俗话说:自古英雄多磨难,纨绔子弟少伟男。从记事起,李松就承担起了生活的重责,还没成年就整天跟着父亲开车跋山涉水。对于李松来说,社会才是一所好大学,它能收敛人的脾气,打磨人的棱角。
李松,山东济宁人,今年刚满30岁,接触卡车已经是第11个年头。一手过人的车技是父亲手把手培养出来的。“年龄小的时候看着父亲整天开卡车,自己比较感兴趣,十多岁的时候就开始跟着父亲学,其实驾照还没到手车就已经会开了。”李松技艺的由来,道出了中国几千年来师承的传统。这种师承,双方关系有可能是父子,也可能是师徒。这在中国,师承几乎已经成了一门手艺得以延续不至于断代的关键所在,从某个角度说,这也算是中国的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。
李松一家人都开欧曼重卡。从父辈开始,李松的父亲就是欧曼重卡的铁粉。“父亲那一代,经历了许多历史变故,从老牌卡车接触以来,最为满意和放心的还是欧曼重卡。”现在,李松一家有着7辆欧曼重卡,父亲尽管年老,还是开着欧曼在已经了熟于心的道路上来回运输。“哥哥也是跑欧曼,我受他们的影响,对欧曼极为钟情。”
在李松看来,欧曼成了他们一家生存的经济来源,见证了他们一家这些年来的情感和人员变化。“以前是单着一个人跑欧曼,后来哥哥与自己相继成家,有了各自的媳妇,添了孩子。一家三代人都围着欧曼打转。”毋庸置疑,卡车在李松一家人心目中占了相当大的权重。而这,是由卡车的身份属性所决定的。卡车不比于乘用车,用于个人享受与消费,它的身份属性决定了其本身是作为司机挣钱养家的工具,相处久了,彼此也就成了谈心老友,每一段旅途都寄托着平凡却不平淡的故事与情怀。
“开欧曼十多年以来,对它的熟悉和热爱程度会与日俱增。自己成长过程中欧曼与自己有着很多同甘共苦的情谊。”李松开的欧曼GTL购于2014年9月,将近5年来跑了100多万公里。如果欧曼没有过硬的质量,100多万公里是无法得以实现的。“车子现在还在跑,性能发挥也越来越优异,好像它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。”
百万公里是李松开着欧曼GTL一个一个轮印丈量出来的。四年多的时间里,李松一直跑长途。“中短途4年是不可能跑出100万公里的。我的这辆欧曼买来就用于长途运输,跑的线路是从山东老家出发,一路南下跑到广东地区。单次就得跑1900公里左右,拉的货不固定,什么货都拉,服装,小商品,果饮都拉,但是路线是稳定的。”
从山东出发,到广东为止。在中国地理版图上看,这样一条线路,载货卡车会穿越诸多区域路况,期间会经历山脉,平原,丘陵,历经的气候也是变化多端。以夏天为例,南方湿润,很早就步入雨季,此时北方还是艳阳高照。这样一来,就极为考验从事物流运输的卡车驾驶室设计。
“我们济宁属于山东南部,雨季来得晚,6月份的时候很热,坐在车跑的时候就得启动冷气空调。但是南下到江苏,再到浙江,福建,广东,雨季会逐渐强烈,遇到台风季的时候风阻很大。欧曼空调对地理性区分性很强,调节起来方便。车头减风阻能力明显,跑起来那叫一个四平八稳。”
从司机层面上讲,长途奔袭在安全的前提下,肯定是希望越跑越快。毫不违心地说,这样可以缩短司机的运输时间,提高他们的运输效率,在物质收入上也会相应得到提升。“欧曼在这一点上还是很有优势的,车子提速快,法士特12档变速箱操作既省劲,还便捷,车上装载的福康发动机马力劲头大,稳定性高,在省道上和国道上跑起来都能轻松应付,路况好的时候跑起来更随心,更快。”
俗话说“人是铁,饭是钢,一顿不吃饿得慌。”再强硬的人当饿得发晕的时候也会手无缚鸡之力。同理,再浑身如铁的卡车远距离跑下来腹内没有足够的能量依然难以支撑。而它的能量源泉,就是油。油箱装得多,在长距离货运中才能无所担忧,既更省换油时间,同时也减少卡友劳累。“我的欧曼装1000升油很容易,装满一次能放心跑个两千五百公里左右,一趟来回基本就换一次油。”
颇为现实的是,现如今中国的三千万卡车司机都面临油价偏高,运费偏低的困境。在这种情况下,一辆省油的卡车无疑更受卡友青睐。“欧曼的省油性是我家选择车子的重要因素。像我这辆欧曼GTL,正常时候百公里才烧三十二三个油。但油费支出这一项,直接就给自己省了不少钱。别看每一次不是很多,一年下来给七大姑八大姨的压岁钱都够了。”
【李松荣获欧曼百万公里名人堂“最高里程奖”,左三】
如李松一样,一趟来回得心里有个小账本,每一项成本,利润都得计算清楚。“这叫会过日子,不是开着车瞎折腾。”这并非说卡车司机群体们“精于算计”,而是生活所需。当上有老,下有小,还要走人情客往的时候,人就会发现,有的时候,一分钱也会难死英雄汉,秦琼卖马,落魄江湖的典故在所多有,每个时代都会不断上演。“孩子要吃奶,家人有花销,一分一厘都是钱,辛辛苦苦几千里大路下来不就是想多捞几个子,回家多乐呵一下嘛。”
尽管有时在外吃苦,回家在家人面前故作强颜欢笑是男司机们必须学会的担当,但说真心话,没有哪一位司机愿意假戏为此。“谁不想把真正的笑与家人在一起分享呢。我的欧曼挣钱还是令人满意的,虽然一趟来回得跑一周左右,但到手的钱在八千和一万之间。苦点累点,把沉甸甸的血汗钱交回家的时候,看着孩子,看着媳妇,那时是无比幸福的。”
物质上的财富与精神上的满足,是欧曼对李松昼夜来回颠簸的由衷回报。而做到这一步,至始至终也离不开李松甘之如饴的奋斗。李松虽无光环耀眼的学历,却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诠释了只要肯付出,不怕苦,老天总会向你展示它的慷慨,会在某个时间路口让你遇到喜欢的人,而后组一个家庭,彼此相敬如宾,生儿育女,将一日三餐过得充实,和美。开着欧曼的李松做到了,读完这篇文章的你,想必也能如愿做到。